我叫林盛,爸爸说:因为生下我的那天是夏天,枝繁叶茂,他想让我如盛开的大树一样尽情肆意地盛开着,展现出自己。
可是,爸爸妈妈,我没有如你们所想到一样健康的长大,没有像如那繁茂的大树一样肆意盛开。我只是一棵小小的草,微不足道,随时都能泯灭。
我想努力,我想结束,可是,只要我还在这里,我就不行,不行啊。
在零四年,树木郁郁葱葱,窗外枝叶疯长,我出生了。我生在一个平凡的家庭,但是不平凡的是我的家庭很幸福。
但这种幸福,只有在幸福渐渐消失的时候,才会突然发觉。
我有一个哥哥,他大我三岁,我与他一同长大,在我没出生前,他掌控着家里所有的爱,他肆意妄为,享受着父母的爱。
因为是第一个孩子,他们格外的关爱,他们把希望倾注在这个孩子身上,希望他好好成长,好好做出成果,希望能寄托着他们不能实现的愿望。
但相对的,他们对他很好,刚出生的时候,他们给他取名为林烨亮,他们希望他犹如那光亮一样,绽放出光芒。
听说每一个孩子的出生,都会有人希望他能长大能做出什么。
可是,不是每一次希望都能实现的。
一开始,只是希望他健康长大,后来,在幼儿园时,希望他能乖乖呆在幼儿园,不再哭闹。在上小学时,希望他能养成好习惯,做好作业。在上初中时,希望他能好好学习,考上高中。在上高中时,希望他能不要那么累,但又希望他能考上一个好的大学。
每个人都有希望,而他们的希望从一个小小的愿望渐渐转变成一个又一个沉重而有力的大愿望。那些愿望不一定能实现,但是却能让他们对这个希望的人做出声嘶力竭的怒吼。为什么做不到,为什么他们能做到,你却做不到。
渐渐怒吼越来越多,他们很失望,而你却是无所谓的表情,眼神里带着一丝麻木。他们一直都是这样。
然后,他们换了一个想法,既然希望在你这里不行,那在下一个人那里呢。下一个孩子如期而至的接受着他们的希望。
他们有了对第一个的经验,对你要求严苛,你自小听话乖巧,听他们的话,懂事的成为一个小大人,逢人都说你听话懂事,不给他们添麻烦,而你也虚心地接受着他们的夸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你在听到他们说的话时,眼眸里含着一丝泪光,但是,你没有留下来,因为你这个在那个场合不行,他们没有骂你,只是在夸你懂事而已。
对啊,只是夸你懂事而已,你为什么会难过呢,为什么心里会泛上一股酸涩的滋味呢,为什么会感觉喘不过气呢。为什么能装作一副无事发生,平静的样子呢。
为什么呢?
现在的你不知道当时的你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后知后觉,一切都有所踪迹。
你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
只是你把那份东西隐藏在内心里,你不想把他拿出来,你只想把他压在心里,永远不拿出来,因为这样你的开朗乐观的样子就会消失了。因为这样你就会埋怨他们了,因为这样你就会有丑恶的嘴脸,恶劣的情绪了。
就是因为这样的一个个原因,你要压在心里,压抑自己,假装自己。
你现在才想来知道,可是你已经被渐渐压抑淹没了。
——————正文
在你幼时,你慢慢长大,你有一个哥哥,你每每跟在他屁股后面玩耍。他在你没出生,受尽宠爱,而你出生后,他觉得你分走了他的宠爱,他嫉妒你,但是他的心灵做不出那些黑暗的动作,只能在你每每靠近他身边时,把你推开。
你被推开了,就只会倒在地上哭泣,等着他们来安慰你,来抱你。
他看着你倒下,有些无措,他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你摔倒。而他们则是劈头盖脸地责骂,他们说要让你,他是哥哥,要做最好一个样子,为什么故意让你摔……
他一开始听着他们的话有些无措, 纯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抱歉的歉意,后面被越来越多的泪水涌没。他不想哭的,他不知道眼泪为什么会从他的眼眶里流下。
为什么会有一颗一颗豆大的泪珠滴落在地上。为什么他止不住他眼眶里的眼泪,为什么他们停不下来,而你只能在他们的呵斥中,哽咽的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你在哽咽和抽泣中,呼吸过度,他们不知道,毕竟他们以为这就是普通的哭泣,只要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也是已经习惯的哭泣,渐渐平复了呼吸,只是你的心跳表示着你刚刚经历着什么。
你看着她离开,表情里带着一丝愤恨,你在嫉妒,你在与家人的相处里,真正学会了嫉妒的情绪。你回过神来,感受到了自己的嫉妒,你感觉有些陌生,又有些不可思议。
你觉得自己的心灵不对,很丑陋。你的心里有了一份歉意。你觉得对她宽容一点。
她还是跟在你屁股后面,不知疲倦,不知挫折。而你看着她小小的身影,想得对她不可诉说的心情,你主动蹲下身体,等着她一步一步走近你身边。
她一步一步的小脚丫向你走来,你看着她慢慢到来,心里涌上一股雀跃。但是当时的你不知是什么心情,只知道心里有点高兴。
她到了你身前,你用你稚嫩的小手轻轻抱住了她,她很高兴,开心地呀呀叫,你听着她大致叫你的言语,心里也确定了一份开心,想要亲近她,可能是因为血缘的关系,你讨厌不起她。
每当你想讨厌她时,就想到她小小的身影,你心上一片愧疚,然后又想对她好一点,对她温柔一点。
你和她慢慢地长大,在他能逐步稳重地走路时,你带她出去玩耍,你想让她看看丰收的农田,金黄的稻子麦穗。
大人们开始割麦子了,你和她在田外,在荫蔽的地方等着,头上带着不符合自己尺寸,大大的遮阳帽。
你看着她无聊地在草地上拔草玩,你想到一个主意,看着在田边的镰刀,你想学着那群大人的模样割草给你看。你把她抱在田外有杂草的地方,让她看着你的身影动作。
她看着你拿着镰刀一下把草割断了,说道:好厉害,好厉害,哥哥好棒。你听着她的话,心里涌上一股自豪,更加想要显示自己的实力,可是你稚嫩的小手,怎么能拿稳那大大的镰刀呢,你用大力割断阻力大的杂草时,身子不稳,镰刀飞出去了。
而她正坐在面前,镰刀飞出去时正对着她,而你已经身子不稳倒下去,你听到了她的一声大哭,马上爬起起来。你看见了她的小腿有一道伤口,出了血,是被镰刀飞出去割伤的。
你的大脑嗡嗡的,不知道干什么,她的又一声大哭唤醒了你。你用你小小的身躯背住了她,你跑去找爸爸妈妈。你心里一阵乱慌,你不知你想干什么,只是脑子和心里只知道要找爸爸妈妈,要让她不再流血。
你找到了他们,叫唤着他们。他们一听,回来看到她流血的小腿,也顾不上你,带着她赶忙去乡镇医院,她一直哭泣,他们慢慢地安慰着她。
你的心看着他们离去渐渐平复下来,但还是惴惴不安,你想她没事吧,会不会死啊,会不会一直哭泣到哭不出声来。
你对死亡没有正确的意识,但是这次让你对死亡有了正确的认识,你觉得死亡很可怕,因为它会让人离开,而你不想让她离开。
你听着他们走前的叮嘱,回到了家中,煮好了饭,心里一阵慌乱,你怀疑他们在外面遇到了危险,遇到了意外,心里惴惴不安,惊慌失措,只能一个人躲在被窝里,企图从里面找出一丝温暖。
你在被窝里,呼唤着他们的名字,仿佛这样能让你不再害怕,你在被窝里渐渐睡着了,你躺在里面,眼睛在闭眼时留下一滴滴眼泪,嘴里喃喃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第二天一早,你看到了他们的身影,你问他们,她怎么样。他们说没事,就是缝了几针,他们不想让你太过害怕。他们问你为什么她会受伤,你带着抱歉的表情,惊慌失措,结巴地说道:你看到田里有镰刀,想让她看自己割草,她很开心,你没有力气镰刀没拿稳飞出去,而你摔倒了。你听到了她的哭声,也看到了血,赶紧找到了他们。
他们听着你的话,各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镰刀很危险,不能玩这个,还有你是一个哥哥,你要保护好妹妹。这次不小心让她受伤了,那我希望你以后能好好保护她嘛,不让经受其他受伤。
你承诺了,你答应了他们,愿意以后会一直保护她。他们又说你不是故意的,他们知道,不要太内疚,但是你要对她道歉,同时在她伤没好的那段时间,你要为她做很多事,同样,很多事情都要让她。
你都答应了,因为你对她很抱歉,你想她既然没有死,以后这些都不是问题了,他会好好保护你的。
你后面看见了她,她看着你,想叫哥哥,但是有些犹豫和害怕。你看着她那个样子,便立马跟她说了对不起,她看到你这个样子,便立马说:哥哥,没事的。
你看着她那个样子,终于,眼泪止不住了。慢慢看着她边说对不起边流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她看着你哭了,本来还想安慰你,但是她也忍不住了,也在流着泪珠哭泣着。
她的哭泣声小小轻轻的,像一只无声的小猫。她也很痛,她不想忍耐,她想大声哭泣地说:我很痛,我怕疼,我感受腿的伤口很难受,看着腿的疤痕很丑,我都不喜欢,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种事。为什么会在我身上。
可是她不能,她的性格温温柔柔,做不出大声的哭泣,做不到大声的埋怨,只能默默的哭泣着。哭累了慢慢睡了过去。
而你的眼泪早在她开始哭泣一会的时候,就慢慢停下了,你看着她默默哭泣,心里一股酸痛,仿佛有双大手揪住了自己的心。那时你学会了愧疚和心疼。
你对她很愧疚,如果没有你,她就不会遭遇这种事。你对她默默哭泣着的样子,也是知道心疼她。
后面,你开始对她关爱和保护,生怕她受一点伤害,她的伤口也在慢慢愈合,疤痕也在慢慢变淡,而你也在慢慢淡忘这段记忆。
你和她慢慢长大,他们带着你和她到了城里,他们想要给你们一个好的教学环境,在城里租了房子,只是那房子与店面连在一起,对于一家四口来说,不太宽敞。
但是还小的你和她,觉得这个房子好大,有好多东西,床也好大,躺也躺不完。你和她在这个小房子里慢慢长大。
你上学了,一个小学,你上了一年级,分好了班。你进到了班级,你觉得一切都好新奇,你与周围的人说话,打好了关系。
你喜欢那些老师,那些老师好漂亮,对你们也好,会鼓励你们,说你们好棒,做的好会奖励一个笑脸,做了五件好会奖励一个大笑脸。
你额头上贴了一个小笑脸,在校门口等着妈妈,听到妈妈的叫喊声,找到了她,对着她说:这个是老师今天奖励的,是奖励给做的好的人的。你听到妈妈夸奖的话,心里很开心雀跃,说老师很好,你很喜欢。
你们回到了家里,你到家里写作业,看着她在一旁乖乖地拼积木,说道自己回来了,她看到你说,欢迎哥哥。你听到她说,立马说道你自己拿到了老师的笑脸,指给她看,问她喜不喜欢。
她看着笑脸,心里一阵好奇,问他说老师是不是有好多,你说是,并且要得到老师的做的好的夸奖,才能拿到,你还说能拿到五个,就能拿到大笑脸。
你把笑脸取了下来,拿到了一个本子好好贴了上去,对她说道:等自己攒了五个,就拿一个大笑脸给她看,还给她做纪念。她笑着答应,说期待哥哥。你心里涌上哥哥的责任,说一定会拿到。
后来,你在学校里的表现越来越好,拿到了笑脸,也拿到了奖状,他们看着你的表情充满了信任和期待。期待你以后的表现,也给予了你很多的期待。
你在渐渐长大,他们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你是长子,要起带头作用,要做好一切,你寄予了他们的厚望。
在小学,你做了一切,但是在渐渐长大,你成长了,你不再执着于他们的关心和期待,你有了自己的想法,你想要自立,你有了自己的想法,有了自己的三观。
你的行为也不想遭受他们的桎梏,你想摆脱他们,他们接受不了一直以来的乖孩子会变得这样,他们逼问你为什么,是跟谁学坏了。你不想说,或者是说,你懒得与他们争辩,不想与他们有无所谓的争辩。
你想坚持自己的想法,你要坚持自我,在你以后的出走时,这些行为好像表示了你是一个向往自己的人,你想努力摆脱桎梏,成为一个新的自己,即使粉身碎骨。
他们在在一开始的接受不了,也在渐渐接受,但是更让他们接受不了的是你与他们的辩驳,他们接受不了他们的孩子会与他们顶嘴,会顶嘴他们。
在你看来,他们没有尊重你的想法,每次都说会变,每次都没有,而之前他可以接受,但是现在我的思想在成立,他不想再忍了,他想大声讲出来,好像让伤心了。
但你觉得自己没有错,我只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他们为什么不能支持我一下,为什么不能呢。每次与他们的攀谈中,你受不了他们那陈旧的思想,你想改变他们的观念和想法,但是他们说的话好像给你打了重重的一巴掌,没有,他们没有丝毫改变,他们只是在应付你时,会说出理解他们的话。
他们永远不会改变,他们的本质就是把期望给他,让你继承他们的厚望,你不想接受,他们说的话,你不再相信,你也不想在听他们的辩驳,一切都无所谓了。
你与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僵,平常说不了几句话,他们看着你无所谓的话,没有表情的面孔,那下滑的成绩,怒不可遏,他们要责问你,问你为什么会变得这样。
你对于他们所说的话已经不再相信,想敷衍道。他们看着你颓废的样子,打了你,你看着他们一个愤怒的样子,一个伤心让你听话的样子。冷笑一声,果然没错,他们还是没有丝毫改变,他们就是一个固执又思想陈旧的人。
虽然你有时候还想对他们期待一点,但好像每次都会被泼一桶冷水,这样更甚。他们看着你无所谓的态度,本来还觉得有些抱歉,但是又是怒火中烧,更气了。
你们互相伤害,恨不得全都被伤害到,他们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固执,不允许被侵犯。而触犯了他们的尊严,他们想要让你懂事起来,想用武力桎梏。可是,这些都是没用的。
你大声气他们,让他们来打啊,恨不得打死自己,他们也越听越气。你的妹妹听到了,她很害怕,但是她的哥哥,她不想让他受伤,哭着让你们不要再打了。
你让她走开一点,她看着你们因愤怒怒吼红了的眼睛,觉得很害怕,她的家明明是很美好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理解。但是她想把这些变回来。
她的眼泪出现,她哭泣地说:不想你们打架,很可怕,我明明最喜欢哥哥,我不想哥哥受伤,爸爸妈妈也是不是最爱我和哥哥了嘛,为什么要打他。
他们一听她的话,也是冷静了下来,停下了动作,脸上有些尴尬,他们想道歉,但是碍于他们那骄傲,不想放下脸面来说。只是别扭的说:来吃饭,有什么想要的可以跟我说。
你也缓和了下来,你看着她哭泣的脸庞,眼睛已经哭红了,脸庞上带着哭完的泪痕和鼻涕,也是感谢的对她说:哥哥谢谢你,哥哥以后不再做那些事,会照顾好自己的。
她听到了你说的话,也是破涕为笑。那哥哥要记得约定哦。
嗯,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和保护好你。你承诺道。
你在后面一直憋着那些想法,你知道要保护好她,在后面的日子里,你想要出去外面,你要去外面闯荡。这样你能尽情释放自己的想法,不用受他们的拘束。
你也在心里慢慢计划着,终于,他们对你的失望好像积攒了太多,对你的期待也消失了太多,你有了可乘之机。
你收拾好行李,说想出去外面闯荡一下,妈妈抹着眼泪,拉着你的手制止你的动作想放下你的决心。但是你坚持出了,拿好行李出门了,而他同意了你的想法。
当时的你没想到为什么他会同意,只是一味地沉浸在去往外面的世界的美好,你在幻想以后的日子。
终于,你在外面拼搏了很久,你没有赢得很多,只是学了一些本领,回到了家里,一切都是熟悉而陌生的样子。
她对你也有些陌生,你不知道怎么办,只是在时间和陪伴的软化下,她与你的关系渐渐好了起来。她好像变得与那个时候的你一样了,心里一直憋着一个想法。
你看穿了她,不想让她受很多苦,尽量的多给她一些关爱,他们把期望压在了她身上,他感受到了她的压力很大。
而他们的想法似乎加重了,爸爸对于她没有很大的期望,反而看开了一点。但是她对于妹妹的期待太大了,一点一点的期望潜移默化地压在她的心里。她越发沉默,不愿与人交谈,关在房间里。
而她的成绩也没有很多进步,只是在一味地退步,她的心里压力也很大,你只能等着她经历一切,因为你是叫不醒这个时期的她的,唯一能给的就要多给予一些关心。
而她,现在是你经历的一切了,你和哥哥在慢慢长大,你通过暖化他,他答应了你会保护好你,会照顾好你。
在你小时,他就是一个巨大的榜样,他们总说他很厉害,很完美,能做到最好。你只是感觉他很累,你想要靠近他,给他关心。
还好他感受到了,你与他也在慢慢长大,他们对他的期望也在渐渐增长,越来越大,渐渐地压在他身上喘不过气,他在抵抗,他想做出改变,但是在他们的限制下只能压在心里。
你看到了他的改变,你想让他改变,但是你更不想他受伤,你看到他们互相伤害很害怕,但你强撑勇气,让他们不要伤害了他们好像听懂了你说的话,不再坚持。
而他也在保护好你,照顾好自己,把自己的想法压在心里,但你心里总有一种感觉,他会离开。
没错,会离开,在他们的期待从他这里渐渐消散后,他离开了。他们的想法也开始争执起来,你不想听他们而争执,她却非要你站队,你对她有许多依恋,你站在了她那里。
但似乎事情经常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妈妈好像与他的争执越多,越把希望放在自己身上,你一开始还能应对,但随着越来越多期待的目光,你开始应付和闪躲,你不想经历她沉重的期待,而你也不想伤她的心,你看着她的眼泪为她伤心,却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你的思想也在成熟,哥哥不在,你没有了可以说话的人,在家里感觉越来越压抑,你感觉喘不过气,却也只能装作一副无常的样子。
你听着他们说的话,又开始争吵起来。再也忍不住了,你摔下了碗筷,回到了房间。而他们的矛盾也从对方变为开始激化于对儿女的教育里。
她问你在学校里的事,你在一开始的高兴的说,得到她泼冷水的回答,也不再提兴趣的回答,敷衍道。她也听出你敷衍道回答,逼问道。而你也懒于回复了,直接沉默了下来。
而她也察觉不妥,出了房间,而你学会了以沉默来回答,而父亲他似乎很不满,他逼问着你回答,而你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蛮横无理,不想回答。
他被惹恼了,用他父亲的面子和权威来逼问你,而你也似乎被惹恼了,说出了模逆他的话,他想打我,却始终没出手,只是生气怒吼道。
而你没想到的,她打了你,你的妈妈,你不敢相信,但是她说不能违背他的话,而他看到妈妈打了你,有些震惊和不好意思。
而你似乎被她伤到了心里,重重关上了房门,回到了房间哭泣,你在哭泣里问哥哥为什么不回来,也有些怨恨他。
而妈妈看到你跑回房间,更气了,在她的观念里孩子不能与大人争执,不让就是不听话,她的观念落后而无知,却不能允许人改变。爸爸制止了她,说了是她的不对,而不要把气发泄在孩子身上,而她也知道了自己有些不对,但母亲的面子不让她道歉,她也只是别扭地接受。
而你不知道一切,只是你对他们的想法更深了,你不想在听他们的管教,你在学校里碰到了一些志同道合的伙伴,不再与他们有过多的交谈。
他们一讲你,你就顶嘴几句,回到了房间。而你自己知道这样很难受,但是你坏心思地想:这样他们会不会伤心,他们伤心你就开心了。
你知道他们对哥哥很宠爱,现在哥哥不在,他们把重心放在我身上,但是你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你感觉这样就像施舍一样,他们想要重视的时候重视一下,不想的时候就任在一旁滚打摸趴。
你想报复他们,你不在好好学习,也是你自己知道自己的天赋怎样,不在在过太累的日子,而你的妈妈却觉得你没在好好学,天天重复重视地对你说:要好好学习,要成为她的骄傲。
你听到这个想法,想要为之努力一些,但是后来才发现,是想的太简单了,这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也渐渐放弃了。
她又在问你学得怎么样,而你似乎也再也忍不了这样的环境,哭着跟她说道:你做不到,太难了,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把期望放在她身上,她受不了啊。
而她似乎也没有想到你会这么说,只能苦笑说道: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时候才把期望放在你身上,我只是希望你以后有更好的环境,更好的途径去长大,不用受很多苦……
而你也与她交谈中,放下了心中的芥蒂,与他们和睦相处起来,你也没有放弃,在努力学着,哥哥也回来了,他在管自己你,你也放下了心中对他是一点怨恨,和他好好相处起来。
时间太过快速,不会等着某一个人,后面的你也明白不是努力就有回报的,努力能让你的心里印象深刻,感谢这段经历让你强大,但是是不值得赞颂的,你只会把这些事默默藏在心里。
让自己成为一个独立自强的人,生生不息,后面你也经历了许多失败的事,遇到了许多努力没有回报的事,但是这些事不会让你的人生轨迹有太多变化,或许他都是已经决定好的。
你当时觉得已经完蛋绝望的事,只是你人生路上的一个小小经历,不会改变太多,而你也经历越来越多的锻炼,经得起考验。
你也理解了他们的期望,但是他们始终有些行为是不对的,但是他们在慢慢老去,也知道自己做错了某些地方。
只是有些伤害是一辈子,经过时间的疗愈只是会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而已。你会好好陪伴他们,哥哥也是,他会陪在他们身边,照顾好他们。
我们对他们说感情总是复杂的,有人说:父母的爱无解。但是你觉得每个人的爱都无解,每个人的经历和感情创造出每一个都不一样的人。每个人的人格都是独立的,你们经过了时间的打磨,青春期的塑造,父母的磨砺,自己环境三观的成立,每个人对父母的爱也是无解的。
你们有些恨他们,也爱他们,参杂了太多复杂的情感,但是又在一步步的理解和不理解中,成长为至今的模样,你觉得自己的模样很熟悉,又很陌生,这个样子像极了当初的他们,又有些不像你当初想成为的模样,人总是这样矛盾的长大。
但是,希望大家能放下心结,你也是放下负担,好好享受当下,毕竟时间是最宝贵的,它不会等任何一个人,它也是公平的。好好享受当下的美好,不管做什么事。平淡或许是最美好的,自己过的幸福也是最好的。